此時,快要結婚的男朋友,也因為聚少離多分手了,張宏霞傷心到了極點。但如果現在放棄了,將來更不會有人帶領王家灣的鄉(xiāng)親們創(chuàng)業(yè)。張宏霞發(fā)誓一定要把非洲雁養(yǎng)出來,證明自己。
2012年6月,圈養(yǎng)了25天的非洲雁可以散養(yǎng)了,而養(yǎng)殖場的場地卻不夠用了,張宏霞在王家灣四處尋找合適的場地。這個院子,是王家灣鄉(xiāng)一所廢棄的中學校舍,張宏霞當時就是看上了這里。
給非洲雁搬家,本來是件很正常的事,可村民們聽說張宏霞是要搬到舊校舍里時,開始議論起來。
王家灣鄉(xiāng)村民孫孝喜:死過老師。
記者常昆:什么?
王家灣鄉(xiāng)村民孫孝喜:老師,死過一個老師。覺得這里頭辦啥事兒,好像不吉利。
王家灣鄉(xiāng)村民王愷蘭:都說這棵樹很老了,說它是棵古樹,上頭有這個、有那個。
這個廢棄校舍里曾死過人,而且荒廢多年,很多村民認為在這里養(yǎng)不吉利,而張宏霞卻沒當回事,她還是按計劃組織了幾個人給非洲雁搬家。非洲雁搬完家,已是下午2點多。幫忙的人走了,張宏霞一個人留在校舍里觀察情況。
一下午的時間,非洲雁都好好的,但天一黑,奇怪的事卻發(fā)生了。
晚上8點多,原本活潑的非洲雁突然蔫了。
張宏霞:就剩我自己了。進屋一看,雁不對了,趴那一動不動了,這個時候腦海里浮現出村民的一些說法了,我就能害怕了。它那個雁子是不斷地聚攏,越摞越高。我這心揪的事越來越高,提到嗓子眼了都。
張宏霞開始緊張起來,此時院子里只有她一個人,看著黑黑的窗外和發(fā)蔫的非洲雁,張宏霞想起了村民們之前的議論,變得害怕起來。
張宏霞:當時我鼓足勇氣,把門都關了,把窗戶都關了。關的時候一不小心滑了一下,然后我低頭一看,發(fā)現地面特別的潮。
張宏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她仔細觀察發(fā)現,因為年久失修,房間的地面有些滲水。這些非洲雁應該是著涼了。
張宏霞趕緊找人幫忙,把非洲雁轉移到了另一個房間,情況才有了好轉。